黑白的素描画悬挂在大床的正对,在月光下像极了遗照,就差两支白烛一口棺材,江浔每天拿着香对着它拜一拜都不违和。

        江浔在黑暗中调整着画框的位置,隔着玻璃罩点了点她的额头,“能有你现在吓人吗。”

        与黑白灰的素描画比起来,没了脑袋的姚珍臻似乎更值得他害怕。

        姚珍臻说看不懂他悬挂画像的意图。

        如果非要给一个答案,江浔一眨不眨盯着画道:“为了找回你真正的头颅。”

        周吉终于查到了姚珍臻身上校服的源处,结果让所有人意想不到,正是他正在读书的附高。

        校服有些年头了,大概是二十多年前的款式,当时的东大附高并不重视校服,只有在庆典或有特殊节日时让学生穿一穿,一年到头穿不到几次。

        姚珍臻身上的校服,是附高当时的夏款。

        也就是说,她死于夏天,遇害当天很可能是学校的庆典或某特殊节日,既然姚珍臻在附高上学,那么她的家,很可能也在这个城市。

        周吉说他没有找到名为姚珍臻的学生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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