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里每日迎来送往,看病的人络绎不绝,人多口杂,众人都养成好习惯,坐诊的时候蒙上面纱,以防被病人传染。
这些医女只知道沈若辞的富贵人家的小姐,具体家里做什么却从不打听。
众人说起罗医娘的事,忍不住抱怨起来,“咱师父是个狠心的,出去两年都不回来。等师父回来了,我还想去去求求她,让她将压箱底的易容术教一教我,以后便横行无阻了……”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却无意间勾起了沈若辞的记忆,她隐约记得,罗医娘曾教过她易容术。
最后学没学成,她给忘了。
说起没回来的人,大师姐又想起来另一个人,“你说师父狠心不回来就算了,阿赫作为咱师父的关门男弟子,两年来别说见上一面,消息都没有半点。”
沈若辞有些吃惊,“阿赫也没有回来过吗?”阿赫当年对医术表现出巨大的兴趣和天赋,当时她觉得不出意外,这人就要以行医作为自己终身的事业了,哪成想他当初临时有事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是啊,你人虽没回来,但是隔三差五地差人给医馆送东西,阿赫跟你不一样,他是人都石沉大海了。”
“你别说,这阿赫据说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可能忙着继承家业呢,根本不记得我们了。”
几个好姐妹说说笑笑,陆续有病人进来,众人也不好耽误病人看病,才依依不舍地放沈若辞离开。
从医馆出来的时候,她人是很开心的,但是脑袋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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