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唯一的妻。”
这三句话,几乎将温渺的心神撞得七零八落,一时间恍惚又倍觉惊异。
怎、怎么可能?
整个大楚有什么是当今圣上得不到的,她实在很难相信龙椅上的主人会这般倾心她——一个失了忆,还嫁过人的孀妇,她有什么可图的吗?
温渺心中摇头,她觉得自己没有。
但语出惊人的乾元帝却面容平静,继续进行自己手上的动作。
甘涩的牙粉搅弄在妇人柔软艳红的口腔内,舌面被抵着,于是那裹有轻薄软布的指腹便一点一点深入,带有一种温和却又无法被挣脱的力道,抚过温渺的齿根。
牙龈舌面上轻柔的抚弄令温渺回神,她跪坐在榻上,缩着脚,脸色通红,却也无力抵抗。
她与乾元帝之间的体型、力气都差距太大了,如同蜉蝣撼树,螳臂当车。
难以下咽的津液混着薄荷香气的牙粉,浸润了妇人漂亮的唇,黛眉略蹙,一双温柔似水的星眸泛滥着水光与涟漪,瞧着从那表情到动作,都在抗拒、排斥着他。
夫人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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