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屋里只剩下温渺一人后,她才缓缓将手移开,眼睫颤颤巍巍,又把视线重新落了上去。
只见软缎内正是数个针脚细密的月事带,但夹层中并非是最为常见的草木灰,而是绵软柔肤,常用于大家书画的云昌棉纸,怕是旁人见了,都要直呼暴殄天物。
甚至这样精贵的纸张旁边还塞着整一叠,足足有成年男子手掌那么厚,并附一张熟悉的字条——
“宫中还有许多,夫人请随意使用。”
温渺抿唇,鬓角发丝轻颤,面上红晕却停驻许久,难以消退。
皇廷帝寝之内,灰色翎羽的猎隼兴尽而归,老实落在殿内的猛禽架上。
不远处明黄色的床帐内,乾元帝垂眸握着一卷书册,他瞥了一眼用鸟喙梳理羽毛的猎隼,似是能想到夫人拆开包袱,得见那物后讶然羞恼的模样。
文人都说云昌棉纸价值昂贵,乃纸中黄金。
这般好物,乾元帝便觉自该用于夫人。
他无愧于江山社稷,想取这人间至好之物献给夫人,想来也是天经地义的。
与此同时,徐胜自殿外匆匆而来,拜见过帝王之后,压低声线道:“陛下先前吩咐的事情已全部办妥,监正大人说再等几日,便有合适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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