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内,几个身着锦衣的小姑娘准备比试插花,孟静秋主动提出当裁判,谢梦君对插花兴趣一般,却见一朵淡粉色的芍药开得漂亮,心想这花与表姑今日穿的衣服配,便小心摘下一路护着往水榭那边儿跑。

        “怎么不和她们一起玩了?”

        温渺放下刚刚喝了一口的花茶,拿起帕子轻轻擦了擦谢梦君鼻尖的汗珠,笑意盈盈,满身皆是大美人的成熟风情。

        天本就热,表姑又暖香熏人,谢梦君红着脸蛋晕晕乎乎一笑,黏糊地贴上来,只觉得美人表姑怎么浑身上下都滑滑软软的。

        她乐呵道:“想来看看表姑,我怕表姑一个人在这里寂寞。”

        说着,谢梦君拿出藏在身后的芍药花,“表姑,这花好看!配表姑今日的衣裳!我想给表姑簪在发上,可以吗?”

        京城早于几年前便已经有了女子头簪鲜花的风潮,不同季节、不同衣裙配上不同品种的花,更显女子娇艳可人。不过寻常人家的姑娘多簪野花,世家女子则有更多选择,甚至还有人专门培育稀有品种,便是为了应季簪花,好在各种宴会上脱颖而出。

        温渺看了看谢梦君手中娇嫩的杏色芍药,又瞧了瞧自己身上的暖黄色衣裙,轻笑着说:“那便劳烦梦君帮我簪上了?”

        见表姑同意,还微微俯身配合自己,谢梦君笑得更是愉悦。

        她踮起脚,小心翼翼用指尖蹭着温渺浓密的鸦鬓,将那花枝一点一点往已经梳好的发髻中插。

        旁侧站着的拾翠、挽碧也含笑瞧着,只觉夫人同梦君小姐相处真好,倒是再没有夫人初醒那段时间的游离疏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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