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心有个亭子,那亭子很大,四周挂着重重帷幔,叫人看不真切亭中之景。
裴煜目光扫过那亭子,轻纱帷幔飘动间,似有绰绰人影。
这时,那侍从突然停下了脚步,用一种痛苦又恐慌的语气说道:“十,十四君,我突然间腹痛难忍,怕是不能为您带路了,请,请十四君恕罪!”
裴煜看着面前这个自始至终不敢抬头看自己一眼的侍从,温言道:“无妨,你自去吧。”
“谢,谢十四君宽恕!”那侍从躬着腰感激地说道,“还请十四君在此地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让其她人过来。十四君不妨先去亭子里坐坐。”
说罢,那人逃似的离开了。
等人跑远了,阿闲忽然开口道:“真是拙劣的演技。”
听到这犀利的点评,裴煜轻笑道:“走吧阿闲,看看她们都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
而此时,藏身于亭中的陆淮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很清楚自己这是兵行险着,但他真的没法子了。
母亲偏心陆泓,什么事都先想着他,从未考虑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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