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稷何许人也,周靖夫话才起头,他便已听出要义,伸出一根手指拨开枪杆,笑道:“我是来读书的,不是来打架的。”
周靖夫把枪杆压回来,皱眉道:“我就问你,你枪法如何?”
来运赶忙抓住枪杆绕进来,堵在两人中间,赔笑道:“周少爷问的这是什么话,您既然知道虎父无犬子,那我家爷自然身手不凡。甭说是枪法,刀剑棍棒十八般武艺,岂有我家爷不懂的?梁国公府的小世子,窦光,您可听过?上次在赌坊跟我家爷较劲,折了一只眼睛两根肋骨,大半年下不来床呢!”
这话是真,搬出来声张,倒不是要炫耀,权是想叫周靖夫掂量则个,三思而后行。这厮虽然不讨喜,却毕竟是容岐挚友,李稷若是真跟他打起来了,输赢都不好看。
谁知周靖夫听了,眼中直冒精光,笑道:“好,赢了我,这间房我便让了与你!”
话声甫毕,枪杆从来运虎口飞出,直搠李稷。李稷发足后退,顺手从墙角兵器架上拔出另一杆长枪。来运跌坐在地,但听得“哐”一声震响,眼前几乎冒出金星,待得回神,两个霸王已连人带枪杀出屋外。
来运呆看着满屋行李,扑去窗前,大声道:“周少爷,我这都搬完了,你不肯挪地方,早说啊!”
打斗声一时充斥客院,容岐、容玉闻声赶来,见此情形,皆是失色。
容岐气急败坏,斥道:“周仲武,你在作甚?!”
周靖夫边打边道:“久闻武安侯枪法冠绝天下,今日难得能见他的儿子一面,我讨教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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