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放心,我都送了水,还帮他递凿子呢!”

        沈渺笑了,济哥儿挺聪明的,心思还细呢。

        三人便说说笑笑结伴回去了。

        ***

        大相国寺西钟鼓巷,谢宅。

        谢祁正坐在南窗下的书案旁读书,砚书则拎着小桶给窗下芭蕉浇水,抬头一看,自家九哥儿这书都拿倒了,还在那呆呆地看着起劲呢。

        砚书一边用葫芦瓢往土里撒水,一边像个老头儿似的长吁短叹。原本下了船,往陈州城去的路上还好好的,除了丢了两回钱、走错三趟路、翻了一回车,也没什么大事儿,砚书与谢祁有些狼狈但还是成功抵达谢祁姨父崔司曹的家。

        崔司曹与姨母大宴谢祁,席间却痛哭流涕,说表姐身患重病只怕不能好了,让谢祁带上六礼回汴京去,回头他们会亲自来退亲。

        既然出了这样的意外,于情于理,谢祁便想见一见崔表姐。

        崔司曹哭丧着脸:“那孩子得的是恶病,不能见人的,在别院上静养呢,九哥儿还是不见为好。”

        “一切都是那孩子没福!”姨母哭得几乎要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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