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柳雨霏托着腮微微抬眼,拿下那一摞最上面的牌面,露出下面一张牌,“我们刚刚说到哪了?哦说到,你对那个小野要像对待狗一样。”
太好了,不是说对待所有男人,是说对待那个渣男小野啊。幸村精市瞬觉天地宽,饶有兴致地也加入这场占卜讨论中。
柳雨霏指着三张牌中间的那一张牌,是一个女人安抚这一只狮子,随后又指尖挪到旁边的那张牌上,是一只手向上握住一把宝剑。
她看了一眼须原千鹤,对方还是那副犹豫且紧张表情,“这是宝剑一,手握的这个宝剑是你的权力,如果对方不愿意当狗,你可以一刀捅死对方。”
须原千鹤听到这个来了点劲,声音都拔高了些,“真的吗?!”
“别当真,千鹤。”柳雨霏把牌收起来,“现在是法治社会了。这组牌的意义是:如果你掌控不了这段感情的时候,就需要去斩断它。很浅显的道理不是吗?就算不用牌去算也知道该怎么做。”
“唉。”须原千鹤叹了口气,“雨霏没有谈过恋爱,可能很难懂这种感受。”
柳雨霏罕见地被哽了一下,“但是我知道,沉没成本不该作为重大决策的参考。你知道世界上有多少男人吗?35亿。”
“道理我懂啦。”须原千鹤捧着脸有些闷闷不乐。
不过和周末的状态比起来,她已经神色轻松,眉头都松解了,就连黑眼圈都淡了些。幸村精市见过她在大街上哭鼻子,只觉得从精神气来说,今天的须原千鹤更符合立海大学子的面貌。
他看着占据了柳莲二整张桌子塔罗牌,走到他身边好似询问,“好意外,莲二居然会相信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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