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烬嗤笑。
“你跟了朕十几年。”
崔承一颗心快要被赫连烬折磨死,他老实作答,“回禀陛下,奴已在陛下身边侍奉十九年。”
“十九年。”赫连烬终于不再看那副画像,回身朝崔承走来,“你很了解朕,也了解她。”
崔承抖如筛糠,袍角在金砖上摩擦的声音如催命的鸣响。
“奴不敢!”
“魏杉究竟是何来历?云济楚的那些玉佩又从何而来?崔承,你好大的胆子。”
“啊?”
崔承慌得开始结巴,“陛、陛下,奴不敢,奴怎会设计这些事?!”
“就连神态姿容都调教的这么相似,崔承,你用心良苦。”
帝王的袍角停在崔承的眼前,他想抓住痛哭流涕,却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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