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魅还在附近,你的玉牌能抗多久?”虞守白停在两步之外。

        赵初荔指指自己的嗓子,又指指他,来回比划。

        “你说,我能看懂。”虞守白冷冷打断她的动作。

        赵初荔手僵住,没想到他油盐不进,只好摆摆手,又摊开向两侧,表示她也不知道。

        虞守白露出讥诮之色,诈她:“单打独斗我倒是不怕,只是它冲着殿下来的,若不幸保不住殿下,还请殿下莫怪。”

        赵初荔心里咯噔一下,冲她来的?

        她赶紧用口型说:“玉符牌撑不了多久,赶紧想办法送我上去,我若死了,阿爷不会放过虞家。”上次对付翻雪奴,玉符牌省着劲,约莫支撑了两个时辰,这次的敌人更厉害,只怕撑的时间更短。

        虞守白蹙眉,看向周围的地形,露出了难色。

        这是一处断裂的谷底,抬头可见他们掉下来的悬崖,远距数百丈的对面是漆黑绵延的山势,空气里有湿凉的味道,应该有河流经过。

        “走吧,沿着河,看能不能走出谷底。”他说完,辨耳悉听,朝着东面走去。

        赵初荔惴惴不安地跟上,心里暗自琢磨,若他发现黑铃不见,就咬定是掉下悬崖的时候自己掉的,总之抵死不认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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