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你且回去吧。”阮厢把人赶走。
邬戚也不好再劝说点什么,接过糕点欲走,被人唤了回来,“娘子还有何事?”
“郎,郎君,没再交代其他了。”阮厢探头,眸里尽是哀伤。
“哦,对了。”邬戚拍脑想起,“郎君说生辰未能陪伴在小娘子左右,他日定当做赔偿,还说望小娘子生辰喜乐。”
“欸,如此便好。”阮厢这才赶走愁眉,拂去最后一滴泪水,转而笑笑,摆手说道,“你快些走罢,路上安好。”
“欸。”
第二日大早。
阿玥忒早便起来,昨儿夜里黑风作怪,常有呜声鸣鸣,害她一夜不安稳,顶着个大眼袋。
“总算是停雨了。”待备好朝食,敲了敲娘子闺门,“娘子,该起身进食了。”
话末,房内传出来呜咽声。
“娘子?”阿玥推开门,看到杂物凌乱,阮厢泪水涟涟,“娘子这又是作甚。”瞧着可怜人儿,自个也生了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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