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翁少酒趾高气昂的从他身边走过,如今身份互换,倒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时过境迁。
狱卒奉来一盏茶,岳兴棋坐在翁少酒前头细细品着。
翁少酒出言讽刺:“升了官,目中无人了,岳大人。”
狱卒搬来书案,矮凳,廷尉府录事杜怀若坐在书案前,拿着笔要记下翁少酒的供词。
翁少酒道:“杜芳洲?你先前不是在御史台任职?怎么跑到廷尉府了?”
杜怀若神色淡淡:“与你何干,这是当今陛下的旨意,问你什么,你只管答便是,我只管记。”
岳兴棋放下杯盏,推在一边:“知道些什么,便说什么,供词是要呈在陛下跟前的,你若不说,流水的刑具也不是吃素的。”
翁少酒散着头发,嘲弄着这般局面:“没想到,是你们两个兔崽子来审我,居然落在了你们手里,也罢,气数已尽,我认命,有什么,我全部交代。”
娄中玉两日不曾上朝,新帝下旨命他在家里反省,他思来想去,得出了结论,必是沈氏那贱人受不住刑,把他交代出来了。
书案上的被他拦下的奏折全被他扫在地上,还不许下人捡起,他瘫坐于娄府主位上,目光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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