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黄色床帐里伸出一截缠着红绸的腿,那腿不是一般的白,跪在明黄色的床榻上,白的仿佛白玉雕成,只膝盖与脚趾部位泛着淡淡的粉,被红绸缠绕着,想要用力,都是枉然。

        “皇,皇上。”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的响起。

        一阵暧昧的水声响起,床帐内娇软哭声顿时一止。

        良久,明黄色的船帐内方才响起一道低沉的男音:“朕知道你畏寒,不是让你披上狐裘了吗?”

        床帐内,美人香肩微露,一袭雪白的狐裘包裹着她,长长的系带从颈间松松垮垮垂落而下,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着,红绸缠着纤长匀称的手臂,蜿蜒向下,不知怎么的,捆住了她的腿,苏柔抿着唇,委屈的眼泪直掉。

        康熙是个深谙打一棒子给一红枣的帝王,尽管,在苏柔这里,他甚至连这种手段都用不着,到底是床第间的情趣。

        “乖,不疼的。”康熙垂首,在苏柔耳边轻声哄了一句,下一瞬,滚烫的吻便落在修长白腻颈间,淡淡的梅香萦绕在鼻尖。

        ......

        没几日,便到了除夕,苏柔早早醒来,和长春宫的其他几位小主儿一起跟着端嫔出去贺寿行礼。

        没完没了跪拜就从这里开始了。

        不过苏柔一个庶妃,某些地方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和其他人一起在外面跪拜即可,倒是免了单独多磕几个头,苏柔和袁答应几人一起站在角落里,无聊的开始走神,没办法,啥也不能做。

        好一会儿后,苏柔动动站的微微酸麻的脚,不由在心里吐槽,这花瓶底鞋子,除了下雨下雪天仗着底台高,不容易弄湿外,还有啥好处?显得人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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