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陈怀安有些惊慌地移开目光。
“师尊还没告诉弟子……那大妖的毒可成功解开了？”
“拖你的福，为师身体已然无碍。”
“那师尊，可以不用化身……降临了吗？”李清然眉眼间闪过安心和喜色。
话尾微顿，又低下头撩了下耳边的碎发，酡红的耳垂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呃……”
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
陈怀安记得以前跟李清然说过。
他之所以化身降临就是因为中了大妖的毒。
所以理论上来说只要解了大妖毒，那就可以从那个编造出来的亚空间返回苍云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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