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把他脑袋砸了，这下子真的痛快了？”
可若是真的痛快了，她又为何眉头不展。
姜彤的眼泪再次继续在眼眶，她当时只想着惩治那个恶人，看到地上一滩血，她真的吓傻了，只知道跑了。
“我不该这么冲动，我当时脑子一头热，这是我第一次杀人……”
“又傻了？？你杀谁了？”
厉璟辰叮嘱她，这话不能在外面乱说。
“你是正当防卫，记住，你没有错。”
“可是，那个朱建彬——不对，是朱建康，他没有对我怎样，是那个李守时和邹世凡想偷袭我，我却把朱建康脑袋砸了。”
姜彤低下头，窗台的风吹着她披散着的长发，厉璟辰这才看到她额头居然流了血，都结痂了。
“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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