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一头雾水，“你今天怎么怪怪的呢？”
“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厉璟辰已经岔开了话题。
“嗯，”顾衡说，“邵时序有个助理叫安娜，一年前神秘失踪，巧合的是，她失踪的时间和你之前让我调查的那个吕冰玉失踪时间，只隔了一个月。”
厉璟辰已经明白了什么。
“走，先去开会。”
“好。”
……
姜彤醒过来已经天色大亮。
她坐起，浑身一丝不挂，意识到这是在哪，昨晚断断续续炽热的记忆都回来了。
正回忆着，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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