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宁简安问，“难道是手术并发的综合症？”
“可能是吧。”厉东赞倒抽着冷气，说，“但是有你在我身边，你照顾我，我肯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对了。”
厉东赞又想起来一件事。
“你回来照顾我，山区的孩子们怎么办？”
她不是一个人回去的吗？
“哦……还有别的支教老师在那。”
“是吗？”可厉东赞记得宁简安和他说，她明明是自己过去的。
宁简安眼神微微闪躲，“后来又去了一个年轻的女老师，是我之前的同学。”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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