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源眯着眼,轻笑道:“老夫子就不怕圣庙里的圣人意志出手?”

        老夫子嗤笑道:“说句真心话,老夫子还真期待着圣人意志出手咧。端坐在圣庙祭台那么多年,看着儒家走下坡路,走烂泥潭,都快走进粪坑了,没一点阻止的意思。儒家那么多年的香火气运就算喂到狗肚子里,也得叫唤几声吧,白坐圣人位了。

        也就老夫上不了天,若是老夫能飞升上界,第一件事就是好好数落圣人,问问他眼瞎否?”

        李景源啧啧赞叹,有惊愕,有开怀,有敬佩。师出儒家,却不拿儒家圣人当一回事,这古往今来怕是只有老夫子一人了。

        老夫子眯着眼,摇扇轻笑道:“黄公权的公道,老夫替你讨要了,可还满意?”

        李景源淡笑道:“你这位儒家第一替黄公权讨要公道,本宫想他应当可以瞑目了。”

        老夫子叹了一声道:“若是黄公权能不死,老夫毁了圣人像也不是不可以。”

        李景源笑而不语,你若早点插手,黄公权也不至于弃儒从道,终究世上没有后悔药。

        李景源朝着老夫子鞠了一躬,轻笑道:“老夫子的意思本宫知道,儒家圣庙本宫便不去了。不过儒家圣庙再若和本宫作对,就不是一个步叔澄,或是老夫子可以化解的。”

        老夫子看似是替黄公权讨公道,其实也有不想让李景源去圣庙的意思。

        李景源若去了圣庙找麻烦,以儒家圣庙的操蛋德行肯定要打一场。李景源神游春秋三百年,帝势已经到顶了。别看眼下李景源看着柔和,人畜无害,但老夫子清楚的很,李景源内里藏惊雷。这要是打出真火来,以李景源斩春秋一剑的霸道,真能干出调甘州铁骑推平圣庙的狠事。

        老夫子虽然瞧不上现在的圣庙,但也不希望圣庙彻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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