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嵬倚靠前室车框,随手抹掉额头汗水,啐了一口浓痰,暗骂老天毒辣,热的人心燥。

        拿起腰间酒葫芦猛灌起来,百无聊赖,瞥了一眼驾车戴斗笠的车夫,笑嘻嘻问道:“我瞅你老而弥坚,一看就是身手不错的武夫,你怎么做了车夫,难道你也是被车里的老人家忽悠出来的?”

        老车夫无动于衷。

        刘嵬不肯罢休,追问道:“你听说过枫县刘氏吗,就是祖上出过皇帝的大刘氏。”

        老车夫依旧置若罔闻。

        刘嵬爬到老车夫身边,很不客气地勾肩搭背,笑说道:“我一见你就觉得相见恨晚,我请你喝酒,你告诉我,我们接下来去哪?”

        一路上沉默不语的老车夫有些哭笑不得,拨开刘嵬的狗爪子,平淡道:“许你戎马的地方。”

        刘嵬开怀大笑,拽出两壶就塞进老车夫怀里,嚷嚷着请他喝,自个儿痛饮一壶,讲起了祖上的风光事迹。

        老车夫静静听着,喝到兴起时,刘嵬拔出腰间这口同样祖上煊赫过的蛊刹刀,吐了口酒上去,用力一挥,竟是起了火苗,被火一烧,越发锋锐,他哈哈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好刀。

        我这蛊刹刀虽然是曾孙子,虽然不是最锋利的,最坚固的,但肯定是最能发挥出持久杀伤力的杀人利器!”

        老车夫一笑置之。

        刘嵬再次勾肩搭背,说着要给他表演一下他刘家的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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