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营帐中有一道人影闪出,由北往南,有笔直一线尘土飞扬,瞬息过五里至跃马谷。正好看到詹台明月出刀惊艳绝伦的第十刀,长刀刺穿重甲,重伤了李存孝。

        但是李存孝瞪着虎目,大手死死抓住长刀,满是血污的脸狰狞如鬼,早已举起的禹王槊狠狠当头砸去。

        硬抗詹台明月致命一刀,换她去死。

        詹台明月惊恐松手向后退,但她这一步被预测了,右手大槊甩动出去,如夜中一道血雷驰骋而出。

        这一槊是李存孝的换命一击,来势之迅猛,超乎詹台明月想象太多,以至于詹台明月脑海急转,万般算计,到头来悲哀发现除了硬扛重伤再无其它可能。

        她全身气机爆发聚在身前,被这一槊击碎,白袍大袖中钻出巴掌大小的木刀,此刀一瞬间破空和大槊对抗。

        这口木刀是她老师所雕,蕴含勒布山山主的一刀刀意,是留给她的撒手锏。

        这木刀替她挡住了致命一击,木刀粉碎,大槊飞走。

        但是李存孝早已甩出第二槊,轰碎了木刀,悍然而来,詹台明月已经没了脱身手段,眼见就要被一槊砸死。那出自中军营帐的大靠山一步跨来,单手握拳,高高抡起,重重砸在大槊中段。

        剧烈声响,颤鸣如洪钟大吕。

        大槊被一拳砸落,插入大地,轰出了一个一米左右的大坑。

        李存孝吐血不止,单膝跪地,一双染血虎目死死盯着眼前这个锦衣尖帽的中年汉子,咬牙切齿的唤出了此人姓名:“乌兰帖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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