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生之中第一场展览,就办在大型美术馆中,光是保险和展台的空运费用就接近十万欧,够唐克斯在阳光下站上两个月的。

        顾为经再在那里不满意,再在哭涕涕的说,老天爷呀,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那其他人还怎么活啊!

        他自己都觉得矫揉造作的想要呕吐个不停。

        顾为经甚至连一个明显的“敌人”都找不到,是的,看上去大学生活一切都很好。爷爷适应新生活,适应的相当不错。他在课程方面遇上了一些难题,整体上则相对顺利。

        马仕画廊那边也是如此。

        戴克·安伦在跳,可他能做的也只有跳跳而已,乐观的角度思考一下……这或许,也是他在表达着恐惧。

        保险公司和货运公司想要要展览延期的赔偿。八万七千欧元不是小钱,对资产体量上亿欧元的顶级画廊的老板来说,也真的不是什么大钱,损失了也就损失了。

        马仕三世难道会因为几万欧元和他翻脸么?

        不会。

        起码在看到第一场画展的反馈之前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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