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昂头望着,他轻声叹着。
“她已经来了。”
他知道那是谁。
他们站在暗处,船舷上的光带和明亮二字无关,从岸边看向夜色里的甲板,几乎很难看清对方的正脸。
又还能是谁呢?
雾气般散开的色彩,犹如幽邃海面上的光霞。
他们站在这里,都仿佛能嗅到她衣裙上的法国香水的馨香气。
她照亮了四周的光线,气味,以及声音。
“是啊,半个小时前就来了。那位秘书小姐没有上船,就只有她一个人。”
刘子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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