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账房现场叮当作响的拨动珠子,推算账目的增漏得失。酒井一成则能摇曳着他比杨德康“宏伟”许多的大肚皮,盘算着老婆大人心情的晴雨好坏。

        他晃了两下他自以为存在,实则并不存在的腰肢。

        不难猜。

        酒井一成也听到了《油画》那边的消息,他大概能思忖到妻子正在想些什么。

        “老婆啊。”

        酒井一成语重心长的劝谓道:“终究还是有了很好的结果,不是嘛?《油画》那边的事情不必担心啦,我觉得无论怎么样,咱家姑娘应该能在本届双年展上有些收获的。比我们一开始所预料的最差的结果好多了。”

        “这完全不差的呐。”

        酒井大叔转过头来,偷偷瞄了一眼。

        纲昌正抱着个胳膊,伸着个脖子,盯着旁边正躺在方程式赛车正下方,最后一遍做气流扩散器检查的欧洲技师瞧不个不停。

        姐姐胜子站在他的右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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