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秘书这活儿不好干呢，领导的心思始终是难猜。
办公室里。
章成功一直吞云吐雾的抽着烟，等着孟村的消息……
只可惜，一直等到东方既白，也没能等到再一次汇报。
毕竟所有人都在机动的忙碌着，哪有功夫一个劲儿汇报啊！
天亮了。
北方的冬季，天亮的很晚……
从凌晨六点钟天就开始微微泛白……
但真正到天光大亮，都已经是早晨八点半以后了。
好在，从凌晨五点钟开始，持续了整整一夜的风雪，好像拧紧的发条力量卸完了，开始变小了很多……
风，雨，雪，全都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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