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听说过殷九爷还在千华巷活跃的传言……那会是谁?朽月君吗?如果是她的话,会不会也有能力变成各种各样的面孔,而且比殷社的社长更加没有破绽?”
“不。灵力本身就是最大的破绽。如果是星徒之间,一定有所防备。现在仍然使用化形术之类的法术,就算没有被当场识破,也会留下痕迹。但从去年开始,我们直到现在也没有查到六道无常留下的任何施术证据。”
羿晗英越来越想不明白了。
“倘若你去年,就已经收到过一样的信,那——那你有告诉安姐吗?”
“没有。”他简单地说,“我没有必须告诉她的理由。”
“但这称呼,究竟意味着什么……”
“你说我可以信任你,对吧?”
晗英几乎是本能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方才那点因为靠近而升起的、想要支持的冲动凝聚成最坚定的回应。
“是的!当然!”
这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维系着某种联系的东西——血缘的羁绊,对兄长的信任,以及一种模糊却强烈的、不愿被彻底排除在外的渴望。她甚至没有去细想,这份“信任”此刻需要她承载的重量。她只是迫切地想要证明,她在这里,她站在他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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