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濡须众将自以为稳妥的时候,事与愿违,两则军报一前一后抵达了此处。除了军报,北面魏国的靖南坞处也出现了魏国皇帝的大纛和仪仗,似乎毫不介意吴人看到一般,明晃晃的摆在最前。
“羡溪、历阳两处都各有直属建业的一千兵,是也不是?”朱然手持军报,急切看向堂内众人。
“各是一千。”前将军张承回问道:“将军这是何意?这又是何处军报?”
朱然深吸了一口气:“是历阳、羡溪两处的军报。就在今日上午,两城同时被魏军骑兵所围,每处约有五千骑兵上下。而其中蹊跷之处在于魏军似乎并不急于攻城,都是等到城中守将送了消息出去,才对城池围三阙一,将城池沿江的一面让了出来。”
“这……”张承一时犹豫:“魏军似乎是等我们去救历阳和羡溪!”
历阳、羡溪两处,都是位于濡须东北方的沿江城池。
“救不得。”偏将军朱才在一旁进言:“且不说历阳和羡溪该不该救,魏军又能不能在彼处渡江。单从濡须这里的兵力来论,我们都没有余力往历阳、羡溪派兵!”
“能不能让顾公派兵去救?”太史享在一旁插话问道。
张承摇了摇头:“我们这里有一万兵,顾公那里也有差不多一万兵,既要顾全下游的丹徒,又要顾及我们濡须这里,如何能冒险过江派到历阳、羡溪两处不重要的地方呢?”
第7章濡须窘境
“那就这般弃了?!”太史享不敢置信般发问:“两处临江之地,如何能弃?将置国家江防于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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