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斜了太史享一眼:“少说这些大义之语,于大事并无益处。历阳、羡溪两处近一万骑兵,你想用多少兵去填补?若派出去的兵力少于一万,于事无补,还不如不派呢!”
太史享默然无语。
张承、朱才、太史享三将不约而同,一并朝着朱然看去。
朱然沉思许久,缓缓问道:“张将军,昔日朱休穆是在此处是如何守的?”
“那是黄武元年的时候了。”张承叹了一声:“魏将曹仁率军数万来攻,又遣蒋济分兵向东佯攻羡溪。朱休穆先分兵五千去营救羡溪,而后曹仁来攻,朱休穆率部曲与水军分两次击败欲攻城、攻濡须中洲的曹仁所部,而后获胜。”
朱然接着问道:“当时对朱休穆来说,历阳、羡溪二处的得失似乎并不重要?”
“当然也是重要的。”张承答道:“只不过蒋济当时攻了羡溪后,魏军主将曹仁兵败,蒋济也随曹仁一并撤回。羡溪处并无多少战事。”
朱然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在堂中反复走着,似在使纷乱的心绪安定下来。直到近一刻钟后,朱然才站定下来,回头黯然看向众人,摇头说道:“朱休穆这仗我打不了。”
张承似也知道朱然的窘境,面色也并不好看,点了点头,并未再说什么。
反倒是太史享又问:“那我等在濡须总要做些什么吧?就如此坐守?看魏军去了历阳、羡溪,再从历阳边上的横江渡过江,直趋建业?总要做些什么吧!”
“那你来想如何去做!”张承再好的脾气,也被太史享搅得失态了:“你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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