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明河走出门,艾梅粒就把门带上了。
谁也没有出声商量,但不约而同,都选择了走廊里最远的椅子——海芦苇没抢过艾梅粒,一脸讪讪地在离诊疗室最近的椅子上坐下了。
等内特医生穿着家常便服、端着一杯黑咖啡走进来时,他不由一愣。
“你们都挤在这儿干什么?”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发现没人能讲出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面对医生,总不能说,“你一会儿要治的人让我感觉很恶心”吧?
“你们不会给我搞了一个死人来吧,”内特医生把咖啡杯往桌上一蹾,咖啡都洒出来了一点。他一抹手,脸上尽是烦躁:“死人的话,立刻给我弄走,不要给我添这种麻烦!”
“没死,真的,”麦明河赶紧解释说,“我刚才试了一下鼻息,还有呢,挺稳的。”
内特医生好不容易才被说服了,一脸狐疑地推开了诊疗室的门。
“臭死了,一股海腥味,”他咕咕哝哝地走进去,将门重新关上。
麦明河松了一口气,一颗心落回了肚里——医生给他看就好,人能救回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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