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到这等时候了,是该走了吧?我木原苏家六个练气都只剩四个了,也算对得起他康大宝这些年的善政了吧?”
“尔母婢,过去大家还只道他是个与众不同的,孰料这些高修却还是一丘之貉!康大宝这厮还要狠些,得了他的好处,竟要拿命来还!”
“跑吧!咱们又不是他重明宗的徒子徒孙!咱们在这打生打死,死了连个香火祭祀都无;人家回了宗门,照旧有费家贵女脱光了在榻上伺候!!”
“噤声!!”单姓佰将暴喝声后,迎来的却是一双双早已猩红如血的眸子。
他倒也不觉诧异,战到这等时候,谁不是杀红了眼睛?若是强要拦他们,怕是摆个筑基过来他们也该凑上去砍个两刀。
“一群愚氓,想跑?!怎不想想我们能跑得了吗?!!”
单姓佰将不顾背后那些似刀子一般的眼神,只落在阵位上操持阵旗,哪怕因玄雷陆续炸响而发出的巨大轰鸣声,也未能将他声音掩盖过去。
“尔等哪跑得过?外头尽是些听不懂人话的畜生,尔等在这些畜生眼里头就是块淌着肥油的香肉,难不成还能降了不成?!!”
这道理确是粗浅,众修被他这话喝得面色稍霁,单姓佰将却又言道:
“尔等当乃公自己不想跑?要知道那姓康的剥皮抽筋,真要我家从他儿那借来的筑基灵物借一还二还回去。若不然,乃公这时候都在族里头筹备筑基了,哪消跟你们这群泥脚汉一道在这里打生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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