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得这单姓佰将的骂声不似作伪,却令得阵中修士的对立之心散了大半。
巧工堡器师又拾起来了一件无主法器,跟着附和喝道:“莫想了!我巧工堡虽是罪家出身,但这些跟着他们重明宗征伐数次,丧了不晓得多少同门?可又哪有挣得许多好处?!
谁不想走?!可哪走得脱?!都莫干站着了!而今我等只有固守待援一条路子,若是守不住便只有一条死路!”
“砰”随着巧工堡那器师话音落下,那头一直在外游曳的翼虎终于寻到机会,一双铁翼交错划过,两道黑色玄光重重的斩在护阵光罩上头。
几个失了战心只顾哭丧的小家子弟当即被震飞出去,大片鲜血从周身毛孔与七窍泄出来,又给这古素的条石地砖加了一分颜色。
纵是千不甘万不愿,这生死存亡也还是要顾的。
阵中众修被吓得开始动作起来,为了挣得那一丝生机,又捡起法器、陷进了烂泥一般的战场里头。
而此时,距离此处不远的三个真修面色各异,立在中间的那昂藏大汉面上神色却最是精彩。
才带着门下弟子从西面寨墙败退回来的墨闻额头上面渗出细汗,朝着康大宝作揖不停:“墨闻御下不严,教出来了这等混账,还请盟主降罪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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