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裴师叔要师弟为师兄你带来的丹药,他老人家还要我转述师兄,要你修行莫要急切,你年岁尚轻,筑基之事、不消着急的,便是再缓个几年,也无伤大雅。”
康荣泉认真听过,道了声谢后,便又从腰间选了个储物袋出来,再递与韩寻道开腔:“有劳师弟来走一趟,我晓得了。听闻师父这些日子炼丹甚频,想来上次我带回去的慕阳草也已用完了。
我便又重新收了两束,这次还要再劳师弟回程时候带给师父。他伤势未好,我怕他不用此草炼丹时候积累的火毒太重,再坏了身子。”
“应有之义,不敢领师兄谢。”韩寻道行过礼,便就再不久留。他身上还背着送信的差遣,自是不能再拖延许久。
他走过后,这方灵土便就又安静了下来。
康荣泉还是未有饮酒,只提起玉壶替周宜修斟满。后者也未急喝,浅尝口酒菜,轻声再叹:“这滋味儿照着世伦的手艺可差得远了。”
康荣泉低声应道:“靳师弟才从善功堂领了差遣,正在去了斤县路上。据传那里又出了个手段颇厉害的邪修,新任斤县尉便是已成筑基数年,也还是让他走脱了。这才求请到叔祖地方,要我们派人援手助拳。”
“你看看,你这些年明明与世伦都颇多交通,为甚为甚不回宗去见裴师兄呢?”
周宜修一拳重重敲在矮几上头,冰玉杯中的灵酒遭震得洒了出来,他也毫不心疼,只紧盯着康荣泉面容,似是要逼着后者说出个子丑寅卯。
这一回却是令得周宜修失望了,康荣泉显也觉得前者那目光灼灼,但愣是顶着心头炙烤之痛,淡漠脸色,未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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