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本还不觉得有些什么,直到被两位母亲抱着哭了一晚上,才觉察出来有些不对,便也跟着郁郁起来。
        家里头的儿子婆娘都不高兴,袁晋这个当家的,自然也更高兴不起来。
        虽说他早在袁长生测灵当日便想出了一套“做个富家翁未必比不得做个苦修士”的道理来说服自己,但眼见自己向来疼爱的小儿子不能登上求仙之路,袁晋心中又如何不伤心呢?
        他可不是他那授艺师父戚不修,大几十号子嗣,伤心都伤心不过来。
        加之今年重明宗也走了背运,本来按说原本由野家管辖的凡人城寨此次也纳入了重明宗的选材范围,但却还是颗粒无收。
        这也使得向来喜欢在饭堂祭祖的康大掌门做出了些改变。
        今年的万寿节上,全宗上下都换上了宗门制式的簇新道袍,站在祖师堂前规规矩矩地行了祭礼大典。
        只是这通热闹过后,到底有没有用,还得看明年收成如何才能知晓。
        若是明年的收成照旧还不见好,以康大掌门务实笃行的性格,多半还是会把祭祖大典再搬回到灶房的桌子上头去。
        食过晚膳,袁晋在心底赞了一声靳世伦的手艺愈发好了,又考教起来了野平水今日的功课。
        野平水虽与段安乐一般是个老实孩子,却与后者有些不同。段安乐虽老实,却腹有内秀,实际是个聪明人,野平水却实打实的是个愚笨性子,时不时便要气得袁晋敲他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