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苦笑了一声,这时候的杜青却也就低了些声响,毕竟后者可真难如其这般大方。
但听得莫苦过后却又笑道:“不过暂代善功堂那位后生却有些意思,还给我一张捐票,是言战后宗门会连本带利送还回来。他不晓得莫某人若真是这般受了,将来又还有何面目去见周长老?!”
“二位师叔忠义之心,小子定会呈于师祖、列位师叔祖知晓,届时定”
杜青沟壑纵横的面上才生出些笑意,段云舟这冠冕堂皇之话就被莫苦拂手止住,后者品了口面前这碗足能令整个麻朵岭莫家一众修士挣上一季才那能换得的灵茶,随后才淡声言道:
“却不晓得是不是段师兄特意教予你与外人说的这些套话,莫苦固然无用了些,但人前邀功之事,却还是不屑于去做的。
说这些,不过是因了你我是亲近同门,但可千万莫去外头言语,免得下次我再见得一众师兄弟的时候、遭了笑话。”
段云舟听得缄默一阵,沉吟许久过后,这才拜道:“云舟失礼、还请莫师叔莫要怪罪。”
杜青心头叫苦,他自晓得段云舟自小是被荣养大的,便连康大掌门都曾多番指点。是以哪里会觉这本该年轻气盛的新晋真修所言,尽是发自真心。
念及此处,杜青便就忙转头竭力与莫苦施以眼色。孰料后者便是见了段云舟拜礼致歉,脸上表情却未转好,反真如一宗门长辈一般神色。
见得此幕非但杜青愈发心急,便连麻朵岭莫家、葱岭杜家的几名年轻子弟、赘婿,都是面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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