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履道友这是从何说起?老身可做不得小姐的主,她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老身又怎敢轻言呢?”孙嬷嬷摇头讲说,面对黑履道人,语气中破天荒地有了一丝责问。
        “好,我信道友!”黑履道人认真听完,紧接着又认真言道:“那便劳孙道友回院之后转告疏荷,自此之后,她这媳妇,黑履便认下了。”
        说完这些,黑履道人便不再与孙嬷嬷再言,作揖道别,跟着康大宝与谢柳生二人往重明坊市行去。
        谢柳生的坐骑是前些日子康大掌门与邓百川一道定下来的金喙雁,这类灵禽斗法、速度都是平常,却胜在行得颇为稳当。
        康大宝这一路上没有受到什么颠簸,待行到了重明坊市门外头的时候,脖颈上的伤口都已结痂了。
        谢柳生则累得有些脱力,如今的康大掌门可不似从前的面团性子,驾着金喙雁一路都未停过,谢柳生不敢停也不敢劝,被折腾得有些狼狈。
        “康掌门辛苦了。”邓百川笑吟吟地迎了上来,语气中也不带奚落嘲讽,与谢柳生那小人得志的模样截然不同。
        邓百川见康大宝是坐着灵禽来的,倒是对谢柳生颇为满意。
        “这厮还有点脑子,不似刚才那个将衮求寿锁拿过来的蠢材!他怎都不想想,那是家师衮假司马的亲近族侄,弄得这般难堪,将来可如何相处?!”
        邓百川拉着康大宝的手,露出副颇为亲热的表情,将其带到一处装潢豪奢的酒楼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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