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南応颔首言道:“应是不假,现在弘益门金丹不出,门下弟子还尽都被州廷登名造册,若有战事,随时取用。
都这般光景了,他家在定州哪还有什么大的威名可言?
朱彤是个能干事的,若是这样的境况持续得久些,这说不得定州的形势也会渐渐向云角州看齐。比起这里,定州却是要富庶许多了,这事情若是做成了,那还是真是件大好事。”
费司马赞了一通,继而言道:
“大事不单止这一件,据传朱彤还在携伯爷虎威,忙活着调停隔壁叶州杨家嫡庶之争的事情。听说杨家小宗的当家金丹对于朱彤提出的、去定州抢弘益门基业的建议颇为意动。
自大卫仙朝乾丰三百五十年算起,叶州杨家这场兄弟阋墙的大戏都已持续了近一百年,小半个叶州都算被他们打烂了。
更莫说,这期间,便连杨家的几位金丹上修都有受伤。
加之近百年间州中人丁不止未有新增,还锐减不下两成,这已堪称生灵涂炭了,可双方却还是互相奈何不得,平白让外人看了笑话不说,双方的实力也折损了许多。
是以这般境况下,他们也确实厌烦了。杨家小宗若真愿意投过来,那么咱们云角州廷便是有了金丹势力可用了。”
这类事情,往往是从无到有最难。如果有了第一家金丹势力来投、那也便会有第二家、第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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