衮石禄自是晓得这个道理的,心中振奋之余,还有些为之担忧:“司马所言这自是好事,只是这动作着实太大了些,怕是摘星楼那边.”
费南応听得衮石禄的忧虑,做出副讳莫如深的表情出来:“不消我们操心的,朱彤自生了一副玲珑心,能帮得伯爷料理好这些事情。”
费南応此言刚落,衮石禄面上神色不变,应了声是。
实则其刚才好起来的心情又有些低落下去,心中念道:“果然勿论再怎么忠心,也抵不得家世的加成。”
费南応见衮石禄眼神飘忽,目的达到,嘴角轻扬,又岔开话题言道:“对了,听闻那典军秦苏弗近来风头颇盛,岳家还有与其结亲的意思?”
衮石禄点头应道:
“确有此事。那位尹山公能在云角州闯下来这般大的名望,亲手调教出来的弟子,自是不差的。秦苏弗筑基过后,伯爷曾拨冗亲见过他,言他只是差了些运道,叶品才未登冰叶。
勉励了他几句,称他只要肯用心修行,这前途当不会止于假丹之境。岳檩遣人拉拢示好,却也正常。”
费南応用手指轻扣了几下矮几,轻声念道:“某与他打过交道,的确能算个人才。如果只是这样,那区区一个筑基不值钱。
可他投效得早,在州廷中占的位置不低,也握着兵权,却是不好被岳家招揽过去。某记得,朱刺史好像有一庶女,正待字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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