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学府之后,夫子皆因她学习认真天资聪慧而颇有偏爱,对她说话都是温和轻柔的,还是头一次被夫子怒瞪着,况且她是真的犯了错,在课堂上公然睡觉。
陆书瑾瞪大了黑眸,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赶忙低头认错,“学生知错。”
萧矜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老油条一个,根本不在意唐学立发怒,仍侧头饶有兴趣地打量陆书瑾的神情,觉得害怕的书呆子颇为有趣。
“萧矜!”唐学立见状果然越发生气,“若是你不想听我授课,日后皓学阁你不必再来!”
萧矜无辜道:“先生冤枉,我是真的很认真在听课。”
“你认真听课便是盯着陆书瑾不放,难不成我的课是写在了他的脸上?”唐学立十分不留情面地揭穿他。
陆书瑾一听,脸颊立马迅速染上了红色,蔓延向下至耳朵和脖子,在白嫩的肤色上尤其明显,伴着局促不安的神色,相当生动。
萧矜被揭穿,也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只笑得露出白白牙齿,“就看了一眼。”
“课堂上嬉皮笑脸成何体统!”唐学立手中的戒尺狠狠往桌上敲了一下,发出脆响,“你与陆书瑾上来,将我方才所讲的礼节做给我看!”
陆书瑾惊得眼皮一跳,这才真的慌张起来。
她方才在打瞌睡,哪知道唐学立讲的什么礼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