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存在的本身,无声地对义勇诉说:没有关系,我理解你的痛苦,我不会强迫你,但我也不会离开,我会在这里。
夜晚的同宿,是这份守望最微妙也是最坚韧的纽带。义勇从未提出分开居住,这种默许本身,在幸看来,就是他内心并未彻底冰封的证据,是他挣扎中残存的一丝本能依赖。
即使白日里形同陌路,称呼冰冷疏离,但夜晚,他们依旧共享着同一个空间,呼吸着相同的空气。
这份物理意义上的接近,在巨大的情感冰原下,形成了难以言喻又带着苦涩的温度连接。
这样的日子,不惊不澜,无悲无喜,在一个个日升月落中,竟也碾过了一个完整的春夏秋冬。
幸躺在冰冷的被褥将自己蜷缩起来,听着窗外愈加狂暴的风声,听着自己的呼吸,听着不远处那张床铺传来的气息。
眼皮渐渐沉重起来。
她模模糊糊地想着明日可能需要到镇上的药铺一趟,上次任务留下的药膏快用完了,而冬天伤口总是愈合得格外缓慢,她需要提前准备一些,也……习惯性地,为他。
风声的呼啸愈来愈大,仿佛宣告着严冬的正式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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