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擦着刀,也许抬一下眼。
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行走在同样的道路上,斩杀着同样的恶鬼。雪代幸却将更多的心力投入近乎严苛的自我锤炼中,以此分散那些冷漠给自己带来的伤害。
她的剑技终于在反复的实战中更加稳定。独自完成任务归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身上的伤痕添了又消,眼神却日益沉静坚韧。
她依然会在义勇不注意时,将他训练或者任务中破损的队服缝补好,平平整整放在他的铺位边。
共同吃饭时,如果他对某道菜多加了一筷子,她会默不作声地将那道菜移得离他更近一些。
在他深夜因梦魇而骤然紧绷的身体旁,她只是闭上了眼,静静地听着,用自己平稳的呼吸告诉他,她在这里,但不会再越界打扰。
她清晰地看到了他的痛苦,他的自毁,他的孤独。然后,她毅然决然的选择用另一种方式,站在他能看得到的地方,如果他还愿意看向外界的话。
雪代幸履行着当时三个人的那份承诺,她会变得更强,斩杀更多的鬼,连带着逝去少年的那份一起活下去。
这不是纠缠,而是守望。
她小心地维持着这份边界感,不会走远,也不会擅自靠得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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