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自己不配拥有任何温暖和亲近,不配再触碰“幸”这个名字背后的过往。他强制性将自己流放,并亲手将一切试图靠近他的人推开,包括她这个本应与他共享这份愧疚与惩罚的人。
巨大的悲伤过后,雪代幸冷静下来。
她现在无法强行凿开他的冰壳,那只会让他破裂。
但是她也绝对不能放任他独自沉沦,那等于认同了他的自我惩罚,辜负了锖兔的牺牲,辜负了鳞泷老师的眼泪,也辜负了他们自己曾经立下的誓言。
她会在他需要的时候,拉他一把,提醒他,他并不是一个人。
也是从那一天起,雪代幸默默地接受了他划下的界限,咽下了所有委屈和心痛,平静的接受了“雪代”这个称呼。
作为回应,在必要的交流时,她也用上了同样疏离的称谓:“富冈先生。”
“西北方向,两只,有血鬼术。”他看着地图,头也不抬地说。
“明白了,富冈先生。”她会简洁地应下,检查完装备就走。
“血鬼术是血雾,已破解。”她回来时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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