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被褥之间,隔着一条窄窄的过道,却像是隔着深不见底的冰渊。
面对这样的富冈义勇,任何言语都苍白无力,甚至是打扰。
雪代幸很了解他,所以她知道,他正在用沉默和距离筑起一座冰墙,封锁所有靠近的温暖与安慰,连同他自己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他推开了所有人,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内疚,惩罚自己。
她的心为此绞痛过无数次,甚至都要麻木了。
雪代幸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时刻。
大约是在藤袭山悲剧过去三个月的一次任务,她为了保护一个孩子,左臂被鬼爪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渗透衣袖。
剧痛使她脸色发白,最终义勇解决了那只鬼,提着滴血的日轮刀走到她身边,目光落在她染血的左臂上,蓝眸仍旧没有任何波澜。
幸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他开口了,声音低沉,没有任何温度。
“伤口处理一下,雪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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