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仍在我们家“做客”的两位朋友,还有——我们的哥哥。
哥哥。
这个称呼在她脑中盘旋。也许她那时指代的,不是……或不止是白冷一人吗?
“辰哥,去年收到信的……不是白哥吗?今年怎么是你?”
羿昭辰似乎对她的问题并不意外。他坐回原来的位置,身体微微后倾,靠进宽大皮椅的阴影里,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冰冷的桌面。晗英总是无奈。她的两位兄姐在很多方面,有着相似的惊人的习惯。但他们永远不会讨论这些。
“称呼不同。给白冷的信,写的是‘隐元卿敬启’。而羿晖安的,”他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下撇了一下,像是在念一个与己无关的代号,“是‘开阳卿’。至于我自己……”
晗英屏住呼吸,羿昭辰的目光透过镜片,落在晗英脸上。
“——也是‘开阳卿’。”
开阳……卿?
晗英听不懂了。在她的认知里,每一个星徒都对应着唯一的存在,代表着独一无二的法器与身份。从未听说过一个代号同时授予两人。就算……传说中的法器被强行分割,身份也只能属于一人。是有什么她从未接触过的、绝密等级的特例?还是,此刻,就在当下,有人开了某种颠覆规则的危险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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